Nino的头像

2021.8.25

我又感受到了这种无意义感,它是我对目前工作的反叛情绪,来自收支不平衡的截至今日的现实。

所以练习正步时我在想什么呢?

我想起了在读的书。我因为一句话知道它:我不敢呼唤你的名字,怕把灵魂从胸口吐出来。目前还没有在书中读到这一句,于是我开始想:在已出现的角色里,谁会对谁说这样的话?日瓦戈对冬妮娅?日瓦戈和冬妮娅的婚姻始于安娜•伊万诺夫娜的指示,这是二者以新的角度认识对方的开端。日瓦戈在我看来理智又深情,他能看到苦痛,希望结束苦痛,他深情,在已知的篇章中并非对妻子,而是对国家。拉拉对帕沙?帕沙已经去世,对话式的“你”难以实现,拉拉是妻子也是母亲,帕沙死后,女儿是牵动他心灵的唯一。那么,这并非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表达,也许是个人对民族、对国家的。作者帕斯捷尔纳克是一位经历了俄国十月革命、一战和二战的诗人,这本书的主角取材于自己。这本书在二战后被莫斯科的多家出版社以与当时俄国意识形态相悖而拒绝,在意大利付梓出版,作者也因为国家原因,拒绝了1958年颁给他的诺贝尔文学奖。于是我想起他的那句诗: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让整个世界,都为我美丽的故乡,俄罗斯 而哭泣。这是与让我认识这本书的那句话相似的表达。

于是我暂且认为这句话说给的是俄罗斯。

这是我在训练时没有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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