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
很长时间没写东西,一部分原因是公众号被永久封禁,多次重新注册账号无果。主要原因是最近生活过的还算幸福,没有什么可写的。
我对二零一六年起萌生的表达欲感到好奇。现在的大多数时间我只想闭嘴,因为不知所以,不知所谓,且不以为然。我没什么可表达的,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收获一些关注。我从小就不是个存在感强的人,现在也是 —— 突然袭来的注意力让我慌乱又虚荣。所以我大概率不会再写什么爹味很重的文章了,恶心到人的顶多是不当的用词和抒情。我其实也不在乎。写作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私人的场域,少了很多表演的意味。
公众号被和谐的那一天我没有多大的感觉,可能是潜意识里我在麻痹自己。所有的文件无法导出,而且大部分没有备份。我很怀念自己高中时候写的短篇,有时候自己还会拿出来看,觉得某一处写的合乎心意。我一直告诉自己,其实大多数写的都一般,没了就没了,就当从零开始审视自己的写作,可免不了遗憾。对我来说只要开头就很难收手,但开头无比困难。除非有极强的情绪从来不碰短篇,若写了也一定是一天内完工。写的长篇小说凑出了三节,不到三万字。还好我不那么在乎他们如何结束了,我也不好奇它们如何继续。我希望生活中的一切有自己的规律,他们只需要浮在水面,赶着波纹起伏就好。何况那些记得起大概的篇幅里,一些情感还能顺着呼吸和神游流淌进脑中。
一字没写的时间里,有很多时候想码一两百字记录某一瞬间的感受。它们在记忆里已经泛起颗粒感。这种坚硬、模糊的感觉让我意识到重新记录的必要。如果让我拍电影我一定是个热衷于近景的人,熨平不真实的枝节,把细微的情绪揉碎再摊开才尽兴。
这篇没头没尾的随笔算开篇吧。在我心里这它不如《绛红色的天空》。眼前的哈德逊河映着两岸灯火,唯独没有红色那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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